少年心里一松,胸中惊悸郁结的气慢慢散去,来者是当初被他肆意玩弄的少女,本来还担心有一阵子没见着她,她会不会失去对自己的盲目依恋,但现在看来,她依然对自己有很强的服从性。
这样就挺好的,不是吗,自己至少不会像徐厉一样狠狠伤害她奉献出的真心。
秦越对这个痴人儿本就没有多少感情,最多也就是怜悯罢了,他在少女最脆弱的时候成为她心中的支柱,而作为交换,他合理的享受着她的侍奉。
寂静的屋子里,他看到元慕青绞在一起的双腿微微颤抖着,火热的视线从他的面孔下移,停滞在那根湿漉漉的,涂满了晶莹透亮香唾的肉棒上。
“好多天了……好多天了……”元慕青的喃喃甚至带着一丝哭腔,她的脸上渐渐涌起春色,喉咙咕咚咽了一口唾沫,踉踉跄跄的走过来。
“呜……主人……”少女眼中像是没有看见一旁的琴镜湖一样,跪在了秦越的脚边,双手紧紧攥着裙摆的边上,贪婪的昂着头嗅着肉棒的气息,眼眸中的渴望像是要化成水滴一样滴出来,“好想要您的肉棒,好想好想……”
秦越忍不住用手指顶住了她的下巴。
“呃……呜……”少女恋恋不舍的把目光重新移向了主人的脸,这种从下往上的仰视,先前被凌辱的记忆顿时从脑海中纷至沓来,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摇晃了一下,嘤咛一声,张开了粉唇,小舌刮过了唇角,向主人妖娆的展示着湿淋淋的口腔嫩肉。
这么下流的动作让少年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呼……呼……青奴无能……见到主人的肉棒太激动了……”少女如痴如醉的望着秦越,另一只手自然而然的伸进了裙子里。
“哼……”
虽然声音很轻,但伴随着射过来的那道凝视目光,却是让精虫上脑的少年清醒了些,汗流浃背。
“呜……啊啊啊啊!”元慕青身体不断颤抖着,面色潮红的继续着动作,直到最后才单手撑地,另一只手颤颤巍巍的取出一枚滴着银丝的碧玉扣子,呈现给少年,“青奴无能,夹不住您交给奴儿的玉扣……该受到责罚……”
说到责罚的时候,少女渴求的目光更是紧紧的盯着逐渐勃起的肉棒。
秦越悄悄朝着面如冰霜的琴镜湖眨了眨眼睛,又对元慕青道:“你也知道该受到惩罚,而且你刚刚又坏了我的大事,现在还想享受肉棒?”
“主人!青奴知错了青奴知错了!没有主人的这些天,青奴快要忍不下去了……”少女惊慌失措的抓着秦越的脚踝,脸色惨白的祈求道,那初具魅色的脸蛋露出如此可怜的表情,倒像是被人抛弃了一样。
“是不是冰璇让你过来看看我。”琴镜湖突然发话了。
元慕青没有回答,仍旧眼巴巴的看着秦越。
少年只好轻轻踢了她一脚,“好好回答镜湖的话。”
少女抚摸着被秦越踢到的地方,脸上浮现痴痴的笑容,她望向琴镜湖,淡淡道:“娘娘觉得琴大人在屋里耽搁时间久了,可能是遇到什么事,让我过来看看。”
“还有一点时间,”琴镜湖瞥了一眼少年胯下又硬起的肉棒,“正好让你的青奴出点力。”
“咳咳,时间太紧就算了吧。”
琴镜湖瞪了秦越一眼,撩开他腰上宫女的裙子,对着元慕青道:“你也知道你犯了错,现在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还不钻进去。”
“哎呀,没想到琴大人那么冷的人儿也臣服在了主人的肉棒下,主人可真厉害。”
绿竹一副你都这样了还端什么架子的目光让琴镜湖感到羞恼,又听少年疑惑问道:“镜湖在你们面前不是挺好说话的样子吗,怎么说冷呢,冷的不应该是你们娘娘吗?”
“娘娘是表面上冷,但内心里是热的,但琴大人正好反过来,相处久了,感觉表面上的都是……呜呜呜……”
琴镜湖飞快的把少年转了个圈,让他背对着元慕青,然后把他往后压去。
元慕青接下来的声音被秦越的屁股堵住了,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秦越疑惑的看向琴镜湖,却被她瞪了一眼,双手按着腿起不了身。
半倚在少女初媚的容颜上,细嫩温热的肌肤贴上去十分舒服,元慕青眨巴的睫毛和唇齿间呼吸的热气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知道该怎么做吧,就按你们平日里偷偷看冰璇小说上的来。”
琴镜湖冷冷的对着元慕青道,没有管少年一脸疑惑的神色。
她重新跪在少年身前,握住了雄起的肉棒,撸动几下后又吸进了檀口当中。
秦越还没弄清楚琴镜湖先前的话是什么意思,可很快他就懂了,那张少女的姣好面颊费力挤进他的股肉里,湿热的触感和微微的吸力从肛门处传来,伴随着阵阵呼出的热气,少年不由自主的绷紧了大腿根部的肌肉,元慕青的唇瓣像是接吻一样含住了那一圈褶皱,用唇儿摩擦着。
紧接着,一条暖乎乎的软软小蛇,绕着他的肛门外爬了一圈,开始突破收缩的括约肌,向里面探去。
滑腻的舌头在肠壁上蠕动着,瘙痒的感觉让少年夹紧了屁股,肛门收缩着禁锢那条努力深入的舌头,异物入侵的刺激让肉棒猛的又大了一圈。
“啊……”
少年忍不住呻吟一声,双腿颤抖着向前走了一小步,坚硬的龟头顺便如同攻城锤一样叩在了琴镜湖的咽喉上。
“呜咳咳……”
琴镜湖攥紧了小手,努力咽下一些口水。
感受到压迫在下嘴唇上跳动的青筋,琴镜湖一边吮吸着一边担心起冰璇来,也不知她本就体虚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了这庞然大物。
如果是自己的话……道门功法的疗愈能力应该能支撑起这根凶物的逞威吧,琴镜湖默默想到,也罢,真到那时候还得多嘱咐几遍少年,对冰璇耐心温柔些,要是像对她这般粗暴,那还了得。
琴镜湖吐出了些肉棒,抬头看着少年半张着嘴微皱眉头的恍惚神情,忧愁的心里无有来生出一股闷气,她双手按住了少年的小腿,唇儿紧紧收缩包裹住肉棒,用上颚为起点抵住龟头,前后摩擦套弄起来。
平日里少年总是喜欢按着她的头看她舔舐吞咽肉棒的神情,因此她从不用这种檀口被拉长的不雅形式,但现在有了绿竹在后面服侍他,看那副魂飞天外的样子,想必他也没心情关注自己吧,琴镜湖狠狠地吮吸了一口颤抖的龟头,将马眼中满溢的咸腥汁液吞入喉中。
秦越确实舒爽的意识都快要飞起了,他的手按在两颗螓首上,像是驾驭着一辆颠簸的马车,肉棒被琴镜湖的舌头一圈圈的舔舐着,时不时用咽喉软肉压迫着龟头吮吸里面潜藏的精种,而后门又被小侍女的舌头钻了进去,末端的肠壁涂满了湿热的唾液。
少年的脚尖逐渐踮起,表情扭曲着喘着气,同时被两女前后夹击,这双重的快感简直无与伦比,就算之前已经射过一次了,但他第二次坚持的时间反而比第一次短的多。
快感飞速的涌向肉棒,腰眼一阵酸麻,这时候再忍耐简直是痛苦的折磨,少年颤抖的手紧紧按住了琴镜湖的脑袋,挺动腰杆把龟头努力的在她檀口中的香舌上摩擦着,湿热带着微小颗粒感的舌苔反复滑过系带,像是开启了某种开关一样。
“啊……”
秦越咬着牙齿穿出模糊不清的声音,两条腿踮着脚向前,括约肌死死夹住了肛门里舔弄的小蛇,双手按下琴镜湖的一头青丝,浓郁的白色精流从马眼中喷射而出,狠狠地击打在她的舌头上。
少年感觉这次应该是有史以来射精最多的一次了,肉棒的喷射几乎是停不下来,而他的背后,元慕青的舌头从肛门处向下舔着,感受着不断收缩的睾丸,刺激着他的精囊将所有的库存都发射出去。
秦越数次颤抖的挺腰,将前赴后继的精种交付于盈满液体的檀口中,即使琴镜湖的香腮早已鼓起,但她缠在龟头上的舌头还是温柔的撬开了哆哆嗦嗦的马眼,点在里面的嫩肉上,让残留的遗精尽数排出来。
“呼……咕……咕……”
女子的喉咙鼓起了一个小包,又慢慢趋于平缓,反复好几次,她才慢慢向后挪动螓首,亮晶晶的双唇吐出鲜红发亮的龟头,素手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一个空瓷瓶,将口中所含的新鲜精种竟数收集。
这次的质量比以往好多了,琴镜湖心道,怕不是前一次排出了不少死精的缘故。
元慕青慢慢从裙子底下钻了出来,委屈的看着琴镜湖帮助秦越收拾衣服,整理发型。
“别想了,你是想让冰璇等不及过来找我,然后发现这些事吗?”
“主人偏心……”
琴镜湖听着元慕青的抗议声,收集到精种的好心情也没了,这少年到处沾花惹草的,也不知祸害了多少后宫女子,想想以后冰璇要与这少年交合都不知是排到第几位,手上的动作也不复轻柔。
“怎么,见到主人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别忘了你可是谁的侍女。”她淡淡的瞥了眼欲求不满的小侍女。
“琴大人自己吃饱了当然就不管其他饿肚子的人啦。”绿竹白了她一眼,撅着小嘴掏出一块绢布,跪在地上擦拭着滴落的污渍。
琴镜湖噎了一口气,她确实能说会道,要不当初怎能说服羌人会见他们的首领,但那是另一回事,如今她又怎能拉的下脸与一侍女争辩这些腌臜之事。
她愤愤瞪了一眼少年,拿着瓷瓶拂袖而去。
秦越感到一阵委屈,但显然现在并不是争论的时候,他把刘海放下来,在小侍女的指引下悄悄溜到璇玑殿的后门。
“主人等一下。”
少年回头,却见绿竹把一枚新的纽扣塞入他的掌心。
她主动解松了些系在宫裙上的丝带,凑到少年耳边媚眼如丝道:“分别前给奴儿点念想吧。”
秦越会意,他用手指夹住玉扣,右手伸入元慕青的宫裙,从她的小腹上伸进水淋淋的亵裤。
“我不在的时候不许拿这些事打趣琴镜湖,听到了吗。”
“呜……呜嗯嗯……”
手指穿梭在柔腻的花瓣中,肉珠被指肚摩擦着,刺激着花径分泌出更多的蜜汁。
秦越回首看了看四周,确定远处没有什么人后,右手用力按向那枚玉扣。
“啊……”
“哈……啊……主人呜……”
扣子完完全全被贪婪的蜜穴吞吃进去了,少女抱住了秦越的手臂,留恋的穴肉还在收缩着试图夹紧他的手。
但秦越很快就把手收了回来,他看向蠢蠢欲动的小侍女,吸了口气,沉下脸训斥:“给你一点奖励就够了,赶紧给我回去!你想被李冰璇发现端倪吗!”
刚进入状态的元慕青小脸一白,显然有些畏惧,她低头应了一声,在少年的催促声里整理好了衣服,小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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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京城安乐王府的后巷。
准时的敲门声响起,一个骨架高大身材结实的女仆推开了门,转头张望一阵,见并没有什么人后,才将目光迟疑的放到了身前披着厚实衣服的娇小女子身上。
足足看了半晌,女仆用她那指节粗大的手掌挠了挠额头,皱起眉头瓮声瓮气道:“哪家的孩子?你家大人呢……这里不是小孩子该来玩的地方,赶紧离去吧。”
娇小女子的眼睛立刻瞪圆了,被厚衣服堆起来的胸口上下起伏着,明显气得不轻。
“睁……唔,我就是冬青!和你家那位约好的见面之人,什么小孩子,还不快放我进去!”
她深呼吸几口气,鼓起嘴巴恶狠狠的瞪向与她相比简直如铁塔般的女仆,压低声音吼道。
这略带青涩的童稚声音配合着她那娇俏的面容,非但没有给人凶狠的感觉,反倒是可爱至极。
冬青?昂,好像统领吩咐接进来的人是叫冬青这个名字,没想到人这又小又矮的跟孩子一样。
对嘞,有本事的人长得都不一般,自己之前怎么就没意识到呢,女仆一拳头锤在自己的另一只手掌上。
想到这,女仆脸上多了丝敬畏,她侧了侧身,把娇小的姑娘迎了进来。
冬青敏锐的察觉到了“铁塔”表情的变化,她惊疑不定的与这人隔了些距离,“喂,怎么称呼?”
“铁牛,冬青先生,大家都叫俺铁牛。”
铁牛憨厚一笑,她不知道怎么称呼有本事的人,只记得曾经统领称呼几位出谋划策的军师为先生,想来用先生称呼眼前来辅佐统领的小人儿也不为过。
人如其名,冬青缩在厚实衣袖里的手掌拍了拍,她倒是挺满意这个先生称呼的,于是便在心里揭过了刚刚对方把自己当成小孩子这一辙,她啧啧道:“好名字,铁牛姑娘,那位住在哪,你赶紧带我去见见她吧。”
“好嘞先生,您叫俺铁牛就行,姑娘什么的俺听了总觉得浑身不利索。”铁牛带路向王府的西北角走去,因为绕了人迹少的路要横穿花园,所以她总是用胳膊抬起低俯的树枝,防止它们剐蹭到小小的冬青先生。
她压低声音:“您看到前方高高的小楼了吗,统领她就住在里面。”
“一个人住是吧,能理解。”冬青谨慎的四处张望,不是为了搜寻王府里的其他人,而是为了防止铁牛没注意的树枝抽到她小小的脸蛋上。
“你怎么叫那位统领,她不是已经……”
“冬青先生,涉及到统领的私事,俺不能说,只是俺习惯了叫统领统领,俺的姐妹也是,改是改不过来了。”
铁牛瓮声瓮气的打断了冬青的话。
娇小姑娘见状放弃了询问,出宫这些年,她也不是没见过铁牛这种对主人极为忠心的仆人,一切的一切,还是等到见了王妃本人再说吧。
到了楼底,铁牛推开门,只见盘旋的楼梯蜿蜒而上,冬青彻底傻眼了。
“先生,请吧。”
……
……
“先生,哎?先生人呢,先生?先生!”走到半路,铁牛突然发现身后跟着的人不见了,她回头走了几步,才看见扶着墙气喘吁吁的小人儿。
“先生您在这啊,您一定是累了吧,要不俺背您上去。”
“不用……”冬青低着头,有气无力道。
“先生别勉强自己了,俺看得出来,先生平日里肯定书读的多,自然身体就锻炼的少,这点路俺背您上去得了,又不妨事。”
“我……嗯……我肯定是能走上去的,但你要是执意背我的话,我初来乍到的也不好拂了你的面子是吧。”娇小姑娘抬头望了一眼见不到顶的楼梯,又瞅瞅铁牛壮硕的身材,咳嗽了几声,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当然,能帮上先生是俺的荣幸。”
“先生抓紧了!”
伏在铁牛的背上,呼啸的气流吹的冬青睁不开眼,等她感觉到一切停止时,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顶层的阁楼上。
往下看去,密密麻麻的楼梯让她头晕目眩。
这王妃建这么高的楼干什么,住在平地上不好吗?冬青咬着牙在心里腹诽着,一边从女仆身上下来。
“铁牛,谢谢你了。”
这句话绝对是真心的,冬青敢拿她这些年所有攒下的为开胭脂店的盘缠发誓。
阁楼里还算温暖,隐约能听见柴火燃烧的噼啪声,铁牛送到门口就离开了,冬青只能自己一个人朝里走去。
过道很长,正走着,便听一道清冷有力的声音从左边的滑门后传出。
“把鞋脱了,来这里。”
冬青想到了沐歆,她的声音也是这么爽利,只是听起来比现在这位轻快许多。
娇小的姑娘老老实实照做了,以前在宫里的时候,她常常与那位轮椅上的坏女人日常拌嘴,但那是因为坏女人喜欢她这样做。
而这位安乐王妃她还是第一次见,所以定要给予她应有的敬重。
推开门,她立刻感受到一道近乎实质性的目光注视在自己身上。
那该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冬青抬起头,对视上盘膝坐在案几后的女子,凝练的目光瞬间让她的双眼感到刺痛。
“不必看着我的眼睛。”披着一身狐裘的王妃上下打量了一番娇小的姑娘,修长的食指轻轻点着案牍上的书卷,“叶天澜派来的人,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我……”
凝重的威严让冬青一时语塞,她打了个寒颤,感觉那目光像是扒光了她的皮肉,将她内心的所思所想一览无余。
“我是染潇月派来的,您别试探我了,我可不认识什么叶天澜。”
冬青索性闭上眼,挤出眼角因刺痛而流出的泪珠,大声喊了出来。
坐在案几后的女子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她站起身,缓缓道:“我可没说过,你不是云妃的人,而且这名字,也不是我随便起的。”
“你是说……”
冬青睁大了眼睛,她仰头看着身材高挑的女人走到她身前,一颗心突然砰砰的跳了起来,不知为何慌乱极了。
只是一阵目光的注视加上三言两语,王妃带给她的压力就已经超过了以往的任何人,就算是面见陛下,也不会比这差多少了吧,冬青忍不住又瞥了眼王妃,手心里不知道何时已经湿漉漉的。
一根黑色的丝带系在王妃的额前,向后梳成一缕干练的马尾,耷拉在雪白的狐裘上,修长的双眉英气十足,又偏偏在眉梢上染上了点冷清,炯炯双目中有着化不开的沉郁,就像传闻中北海冰山下的阴影,心渊诡谲。
她真的好高,比沐歆还要高,如果她要拿捏我,大概一抄手,我就会被她拎起来吧,咕……
她离得越来越近了,锐利的目光盯着我的脑袋看,她不会是在想怎么处置我吧,呜……当初就不该答应坏女人的……现在倒好,身后楼梯那么长,逃也逃不掉,坏女人说王妃来自很遥远的北方,那里不会有什么落后的习俗吧,比如说会吃掉年轻貌美的少女之类的……
冬青胡乱想着,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因为王妃挡住了光线,她看不清女人的表情,只能感觉对方的腿修长有力,让她又艳羡又恐惧。
那双长腿停了下来,冬青咽下一口唾沫,认命般的闭上了双眼,咕……坏女人,沐歆,小青先走一步了……
很快,她感到自己的头上被轻柔一抚。
那双手柔软,但不算温暖,却能平复她内心的胆战心惊。娇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努力压下喉咙里的吞咽声。
点点笑意绽放在那张冷冽的脸上,高挺的鼻梁下,红唇婉然,转瞬间,威严的气度如积雪般消融,王妃收回了手:“别胡思乱想了,放轻松就好,你刚才的样子,倒好像我是什么吃人的猛兽。”
她转身从案几上亲手倒了一杯茶,很自然的塞到小姑娘的手里,“冬青是吧,以后的日子里,倒是要好好指教了。”
“谢殿下……咳咳……指教……指教是不敢,但小青一定竭尽全力为殿下出谋划策,解决问题。”
冬青的回答带着些哽咽,快的不假思索,像是身体逾越了大脑的指挥权擅自做出了行动,王妃的话仿佛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让她一瞬间从苦寒的严冬来到了温暖的春天,个中滋味难以言说,她望着手里的热茶,一时间竟看不清自己的倒影,只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眼睛里要掉出来。
娇小姑娘低下头吸了吸鼻子,努力压下心中想去拥抱王妃的感觉,却听王妃又道。
“自我介绍一下,万舜英,前北疆燕山统领,你应该见过铁牛了吧,私下里和她一样称呼我统领即可,但明面上还得叫殿下。”
“你的情况云妃都悉数与我说明白了,相信她也有交给你的任务,不过这是第一天,公事且先一放,初来乍到,如果你对这王府还有些疑惑,不妨提出来,也方便你日后行事。”
喝下一口热茶,快活的暖流从食道涌向全身,冬青看了一眼王妃,她正平静的看着自己。
不知为何,冬青感觉心中的悸动又翻涌起来,为了不在王妃面前出洋相,她赶紧翻动脑海,找点什么话题。
“殿……统领,为什么要修筑一座高塔呢。”
“缅怀故乡。”万舜英言简意赅,“北疆的边界每到冬天便是连绵的下雪天,在这个最容易发现劫掠的季节里,为了有效的侦查敌情,燕山以北修建了无数座高高的塔楼,当发现女真轻骑趁着大雪靠近边界时,便会点燃烽烟示警。”
“那如果真的点燃了烽烟,里面的人……”
“自然是活不了。”万舜英的眼睛眯了一下,摇摇头转变了话语,“我曾经也想用建塔这种孩子气的方式跟陛下抗议,看他能否让安乐王休了我,放我回北疆,但很明显失败了。”
“不过要是我安安心心的做一个样子王妃,说不定陛下反而会对我有疑心,一个北疆的无冕之王突然被剥夺了所有的权利,被迫成为一个好男色的王爷妻子,竟然一点反抗都没有,他怕是早就派人来监视我,担心我在和北疆图谋什么阴谋。”
“这样也挺好的,一个人落得清静,而且王府里全是花花草草,跟我从北疆来的几个亲卫天天闲的身子骨都难受,没事让她们跑跑楼梯什么的,就当锻炼身体。”
冬青想到了铁牛膀大腰圆的躯体,认同的点了点头,但她又意识到王妃口中好男色的王爷,忍不住又问道:“王爷喜欢男人?”
万舜英点点头,走到铜雀烛台边,用火折子点亮烛芯,明亮的火焰雀跃印在她的脸上,明艳动人。
“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她随口道,“因为怕这丑闻被朝野发现引来陛下的责备,安乐王都是让那些小相公坐马车从后巷进王府,第二天清早再坐马车回去,所以知道的人甚少。”
“今天你来的有些晚了,若是再早一些,说不定能从这窗户看到胭脂楼的马车。”
好男色,冬青喃喃着,她想到了当初奉命在流浪儿中挑选的那些少年,再次抬头时,发现王妃正侧对着她,目光幽幽的望向窗外的夜色。
烛光下,女人绮丽的面容倒是不负王妃之名,不,倒不如说有些屈颜了,这样的美人,应该深藏在帝王的未央宫中,点花妆,贴云鬓,而不是孤零零的独守在高塔上,撑起自己的傲骨。
冬青突然有些不解,坏女人也是,王妃也是,明明拥有一副天赐的好皮囊,为什么偏偏要做那些危险的事情。
但她转念一想,正如王妃想回故乡,不愿在高塔里窝居一生,坏女人应该也有让自己做那些事情的理由,她们生而不凡,势要达成自己的目的,而容貌只是她们的点缀。
“我有一个主意。”她轻声对王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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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夜风吹拂过屋殿的檐角,悦耳动听的风铃声送入靡靡宫中。
一点寒芒在初露的月光中突兀涌现,搅碎了潭里的月亮,劲气催动着风啸,随着院中一袭白衣的演练愈发鸣响,周围的点点桂花被锋利的剑气割裂,随着舞动的气流在银白的剑身上汇聚,为月下如飞练般的剑光增添了馥郁香气。
如潮水般的剑势层层叠叠连绵不绝,反照的月光将小院映如明堂,潭里的鱼儿都依本能逃入了水底最深处,染潇月轻轻一叹,匆匆将亭子里桌椅上的文卷经义收入怀中,扳动轮椅上的摇杆,小车不疾不徐的朝寝殿滑去。
在她关好门之后,院中再无舞剑之人挂念之物,剑柄一翻,鳞片状的吞口映出了沐歆冷艳的面孔,在此刻,她的眼中唯有月下寒凉的这柄剑,积蓄的力量已经到了顶点,肃杀之气震得剑身嗡鸣,沐歆不再压抑蓄势的这一剑了,只听一声清越的啸声响起,白影在院里一闪而逝。
“嘟嘟”
门被轮椅上的姑娘打开了,她抻着头瞥了瞥沐歆身后。
“感觉怎么样?”
“不好说,虽然功力突破了,但我觉得还是打不过王老太监。”
沐歆索性推着染潇月走了出来,满地都是被肢解成碎片的桂花。
“谁问你这个了,我又没让你去对付他。”染潇月左右瞅瞅,也没发现院子里哪块少了,她随手把一卷枯黄的草纸撂在了之前的桌子上。
“我觉得你还是别把东西放亭子里。”沐歆犹豫了一下,又把草纸拿了起来。
“怎么,难不成你还能把亭子削了不成?”染潇月开着玩笑,转头却发现沐歆脸色凝重的推着她后退了几步,之后一个人上前,拿着剑鞘用力一戳亭子东南柱。
“咔啦啦……”
小亭顿时分解成了大大小小的碎块,应戳而倒,而中间的小桌自然被砸成了稀巴烂。
烟尘散去,染潇月捂着嘴巴咳嗽了几声,白了一眼至交好友。
“幸好这里是后宫最偏远的地方,亭子倒塌的声响估计传不到哪个妃子那里,但要是你哪天把寝殿拆了,是不是故意让赢虔起疑心把我们俩抓到诏狱里去啊。”
“咳……我知道错了。”沐歆红着脸强行把染潇月推到一边,不让她看自己的杰作。
“你是不是还要说下次还敢……”轮椅上的女子气咻咻的拍了拍扶手。
“看情况。”
“好啊,小歆儿,欺负我现在够不着你是吧,有本事今晚你别上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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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香兰。
偏殿里水汽袅袅,白色的游鱼在铺满玫瑰花瓣的水面下若隐若现。
突然间,水面翻卷起几道涌浪,冲刷在白色的幽谷上。
狭长的凤眸也因此微微张开,她望向燃烧的通红的烛泪,时间差不多了。
一双修长白皙的大腿迈出了浴桶,颈窝上仍带着玫瑰花瓣的玉人儿慵懒的张开了双臂,脸上带着红晕的侍女立刻上前,小心翼翼的用柔软的细棉布擦拭着美人身上不忍滚落的水珠。
朦胧的锦绸遮掩了上身的美好,美人坐在了浴桶旁边的漆椅上,随手挟了一片玫瑰花瓣轻嗅着,交叠的双腿隐藏了诱人遐思的美好,而粉糕似的玉足正在被眼瞳迷蒙的侍女握在手心,细细的绢布轻柔的擦拭着羊脂玉上的水珠,而丹蔻在烛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柔润的光芒,在侍女的眼中如梦如幻。
“咕咚……”
安静的房间里原本只有水汽的氤氲声,所以这轻微的声响显得如此清晰。
微微湿润的秀发披撒在紫色的轻绸上,徐曦的目光有了焦距,她撑着侧脸,轻笑着看向了跪伏在身前的少女。
“呐,小白雪,你是饿了吗?”
鲜艳的朱红色攀上了侍女的下巴,挑开了她哆哆嗦嗦的嫩唇儿,在她激动,羞耻,忐忑的目光里,缓慢而坚定的探了进去。
“娘娘……呜呜呜……唔姆……呜……”
白雪嗫嚅着想说些什么,但那散发着玫瑰香气的白玉拇指已经夹住了她的小舌,让她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内心的空虚欲望仿佛被这双脚趾所填满,随着舌头被拇指牵引玩弄着变换着形状,羞耻的欢欣让她一阵颤悸,湿润的花园在这朦胧暧昧的气氛里很快就已湿润泛滥,卑贱的她想要娘娘更多的宠爱。
徐曦嗤笑一声。
她看着满面红晕的侍女一边软倒在地,一边痴痴的抬起头,望向她的那水色涟涟的眸子,足弓弯起踏在了白雪的侧脸上,足尖毫不留情的用力搅拌起来。
“咕……”
似乎是娘娘轻蔑而又高贵的神情刺痛了些她的内心,白雪低垂下了头,认知让她为自己的不知廉耻而羞愧,但欲望却让她努力含住娘娘的足尖,吮吸着上面属于娘娘的味道。
“抬起头来。”
另一双温润的玉足伸了过来,强行顶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将自己羞愧沉醉的面容呈于烛光之下。
“咕呜呜……”
对视上娘娘的妩媚双眸,一阵电流仿佛穿过白雪的身体,让她忍不住落泪,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娘娘深情霸道的眼神,还有那个让人窒息的甜蜜深吻。
“呵,你看本宫的眼神,都要拉出丝了呢。”
徐曦突然收起了慵懒玩味的表情,冷漠的将足尖从白雪口中抽出。
闪亮的银丝在烛光下一闪而逝。
“收拾收拾自己吧。”她淡淡道。
屋门被推开,冷气让怔怔的白雪回过神,原来她热情回应的并非是娘娘的吻,而是娘娘一直在玩弄她,满足她可怜的愿望罢了。
所以,娘娘现在是要去找那个小太监了吗。
白雪不由自主的想象起了高贵的娘娘驰骋在那个瘦小的少年身上索取快乐的场景,那根粗大的肮脏之物一次又一次的插入娘娘的身体里,污染高贵的贵妃之躯。
“噗通”
她呆呆的翻进了那个尚有余温的汤池,暖洋洋的感觉就像躺在娘娘的怀里,剥除自己的衣物,白雪仿佛能听见另一件屋子里,娘娘缓缓沉下身子,丰腴的臀瓣一点一点吞没那根脏东西之后发出的满足娇哼声。
那小太监估计会舒服的发出模糊的呻吟。
白雪将手伸向了泥泞的花园,一根,两根。
接下来,娘娘应该将耳边的发丝撩到脑后,抓住小太监的手,十指相扣挺直身体前后摇动吧,让那根脏东西在身体里转圈圈。
白雪继续回忆着,指甲剐蹭着花园里的嫩肉,摩擦着悄然挺立的肉珠,热汤上水花翻涌,少女贪婪的呼吸着散发的玫瑰香气。
娘娘高贵的面容逐渐熏染红晕,然后咬着唇儿发出沙哑的喘息声,白玉般的躯体染上绯色,身体下沉着贪婪的吞噬着那根肉棒,用最深处的子宫咬住尖尖的龟头。
“啊啊啊呜呜……”白雪叼住了一片朝她飘来的玫瑰花瓣,手上的动作更剧烈了。
抱着那个小太监,把他的脑袋按在怀里,让他被软玉覆面难以呼吸,然后修长的白腿牢牢的缠在他的腰上,搂着他的脖子上下挪动玉臀,榨取着粗粗的肉棒,让小太监动弹不得,求饶不能。
狠狠地坐下,淫靡的汁水四溅,床单被染湿,汗水让纠缠的肢体更加黏腻,龟头撞击亲吻着子宫,但肉棒始终有一小节裸露在外,没有没入娘娘白皙美好的身体里。
相性差了点这不是更好吗,让娘娘被玷污的越少越好,但白雪却控制不了的继续回忆。
娘娘抬起了小太监的脑袋,拂去他额上湿漉漉的刘海,轻声问了一句什么,然后小太监有气无力吐出了一句话,娘娘娇艳的脸上瞬间阴沉了下去,她把小太监的头用力按向心口,足跟抵在他的屁股上,身体继续缓缓沉了下去。
溢流白浆的两片花瓣在吞没肉棒到只剩一小节的时候顿了一下,娘娘的身体明显一颤,然后继续向下吞噬。
直到两人的身体相连到严丝缝合,像是本为一体的那样亲密无间。
为什么?
明明塞不进去的,娘娘却非要彻底容纳那根肉棒,白雪抿着唇猛的昂起头,心碎的感觉混合着刺激凝成了泪珠,顺着她的面颊滚落。
小太监几次想把头抬起来,但都被娘娘按了下去,白玉的足跟顶着他抽搐的臀部让他挣脱不得娘娘的怀抱,那粗粗的肉棒只能像是嵌在了娘娘的身体里一样,亲密无间水乳交融。
被汗珠浸的湿滑弹嫩的酥乳就这样被小太监啃咬着,但这样的反抗没有动摇娘娘一丝一毫的决心,她牢牢的抱紧着小太监,身体好像在轻微蠕动着,能看到娘娘的脸色越来越红,眼神迷蒙的像一川秋水。
她扣着小太监的脊背,又像是在抚摸,嘴唇微张着朝他吐出暖香的气流。
白雪感觉自己快要魂飞天外了,她无力的靠在木桶边上,想象着自己是娘娘怀里的那个人,被娘娘香汗淋漓的怀抱所融化。
那之后没过了多久,娘娘猛的昂起头看向屋顶,像是要将小太监揉进自己身体里那样用力箍住他,双足按压着他的屁股,剧烈带着一丝哭腔的呻吟喘息让在门外的她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明亮的月光下,娘娘脖颈上的青筋都显露了,她喘息了好一会儿,仍然保持着那样的姿势一动不动,房间里寂静无声,那道交融在一起的身影持续了好久。
身影慢慢倒下,娘娘压在小太监上面,慢慢亲了亲他的额头,脸颊,最后是嘴唇。
软软的肉棒从娘娘身体里滑出来了,但白色的浊液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温存了好一会儿,直到被子遮住了窥视的月光,娘娘闭上了妩媚的双眼,而小太监呢,屋外人只看到了那半个在娘娘酥胸中浮出的脑袋。
“呼呼……娘娘……”
白雪无神的瘫倒在木桶里,嘴角留涎而浑然不知。
满足了自我后,是欲望消逝后的颓唐,不知过了多久,渐渐冰冷的水让白雪打了个寒颤,她表情麻木的从木桶里走出,开始收拾残局。
胸中的嫉恨,在不断累加。